【及影/ABO】Omega x Alpha( 2 )
及川徹是Alpha。
他一直這麼相信著。
只是當及川十二歲那年被當初為他開立Alpha證明書的醫生告知他是Omega的時候,他一直以來堅信的事實一瞬間被狠狠擊碎,然而,陷入茫然的時間也僅僅是在那之後五分鐘的時間,就因為及川明白再怎麼絕望也無法改變第二性別、無法改變這鐵錚錚的事實。
開始服用違法藥物以便延遲發情期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宛若能夠讓人忘卻痛苦現實的毒品般,及川每天掩人耳目偷偷吞進一顆又一顆的藥物,服用下去他至少還能維持Alpha這個身分,直到發情期到來才從這虛幻中被用力扯回現實中。
他的內心是Alpha,只是身體卻是Omega,這是他沒辦法做選擇的。
只要他瞞住所有人,和一般的Alpha渡過一樣的生活,他就是Alpha。
恕不知,半路冒出的靈魂伴侶再次為他帶來偌大的衝擊。
場景回到某近乎沒在使用的廢棄大樓中某一間教室,岩泉在為及川注射完抑制劑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默默地雙手抱胸倚靠在桌邊,儘管及川有諸多問題想問岩泉,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過於尷尬,他只好推開全身僵硬不動不知如何是好的影山並示意要把身體弄乾淨。
待兩人都恢復冷靜也做好後續處理,及川有些艱澀地率先開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有這麼顫抖的一天:「岩醬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國中畢業,不過我沒告訴任何人,應該也沒有其他人發現才是。」一副蠻不在乎的口氣,被發現的時間點意外比及川想像的早。
「欸、為什麼?Alpha不是都很討厭Omega?甚至連接觸都不想接觸嗎?」
「你希望我說出去嗎?更何況只要你不承認就不會有人相信你是Omega,而且對我來說Omega還是Alpha或是Beta都沒差。」
腦袋徹底混亂了,一直以來及川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訴他Alpha至上Omega是最底層而Beta是無關緊要的,怎麼也沒想過眼前這個他認識好幾年的Alpha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他實在難以苟同,及川也曾經厭惡過Omega所以他很明白Alpha會怎麼看待Omega,至今他還沒遇過會坦然接受Omega的Alpha。
及川還沒來得及做回應,岩泉又接著繼續說:「所以,影山是你的靈魂伴侶吧?」
「不是。」
「是。」
這麼坦率就承認使得及川惡狠狠瞪向影山,只可惜影山絲毫沒有察覺到,岩泉指著影山再次問道:「你是在知情的情況下才會找上我的吧?」
影山眼神閃爍了幾秒鐘才終於低頭認錯:「……是的,真的很對不起。」
輕聲嘆氣,岩泉早就覺得事情不單純,多年沒聯絡的友人突然託他照顧從沒謀面的學弟怎麼想都怪異,不過既然現在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覺得有些無所謂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回學校上課了吧?我們等一下也還有其他課程。」
影山愣了一下,還以為岩泉會為了這件事而責備他,卻反倒一句怨言也沒有,他也不好再厚著臉皮繼續待下去,他趕緊背起背包離開:「是,那麼我先走了。」
「走了,及川你還要待在那裏多久?距離下午四點沒課回家的時間還早呢!」在影山離去前,岩泉這句話溜入他耳中聽起來格外清晰。
就如往常一樣到教室上課,下課後朋友們輕鬆聊天更聊起不曉得哪個發情的Omega闖入校園的意外,及川笑笑得帶過,似乎沒有人發現他正是事件的主角,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就純粹是一場惡夢般,如此不真實也絲毫沒對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接下來只要不再見到影山,他就能按照他原本的人生規劃過日子,及川是這麼想的。
只是老天爺好像不想讓及川安然度日似地,當及川和其他人道別踏上返家的路途後沒多久,正好和在門口旁似乎在埋伏等待的影山碰個正著,他下意識就先蹙眉咋舌。
直接轉身離開也不是個解決辦法,只要及川還在這間學校就讀的一天,他相信影山還是會鍥而不捨前來找他,他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並忽視那來自靈魂的渴望和吶喊:「你還有什麼事嗎?」
冰冷的語氣和視線令影山忍不住倒抽了口氣,他吞下口中的唾液努力發出聲音做回應:「我是想來和及川桑談談靈魂伴侶——」
「你是笨蛋嗎?在這種地方談這種事?你到底會不會看場合啊?」及川急忙打斷對方並壓下聲音低吼著,他實在難以理解影山究竟是故意還是無心的。
黑曜石般的純真眼眸閃爍著驚訝之色,影山這才意識到及川的顧慮,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想向對方表明自己的意圖甚至是自己的心意,霎那間,一個念頭閃過影山的腦袋,他開口:「那麼請帶我到能夠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地方,否則不管幾次我都會來找及川桑的。」
「臭小鬼,這就是所謂的威脅嗎?」
「我只是想和及川桑好好交流而已。」
這下及川徹底無語了,想不到影山的難纏程度似乎在自己預期之上,沉默了半晌,他做了這樣的決定:「到我家吧!至少在那邊不用擔心預期外的發情。」
*
及川家裡的擺設意外簡單,除了生活最低需要的用品之外沒有多餘的裝飾,雖然充滿生活感卻感受不到一絲生氣,影山放下背包大致環顧了下室內做出這些感想。
「我沒有要把你當客人的意思,所以我就不端茶了,有什麼想說的趁這次說個明白,希望以後沒有機會再見到你。」及川這麼說著,在冰箱找尋能夠消暑的冷飲。
赤裸裸的逐客令被下達,影山完全不覺得意外,在Omega的身體內是及川頑強抵抗的Alpha內心,所以面對他這個靈魂伴侶怎麼可能會以友善的態度來對待,影山知道是他擾亂了對方的步調,可是卻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膽怯收手。
「我喜歡你。」
手邊的動作頓時靜止,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及川馬上做出了應對:「我說,那都只是錯覺而已吧?」
「不,我相信這個感情是真的。」
總算選定要喝些什麼,及川拿出啤酒轉頭對影山輕笑了聲,對於影山太過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呵!明明在那之前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因為是靈魂伴侶才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罷了。」
「我覺得這是一見鍾情。」豪不畏懼直視著及川,影山一點退縮的念頭都沒有。
走到影山面前,及川俯視著對方問道:「你是笨蛋嗎?」
「不是……吧……雖然很多人曾經這麼說過我……」
按住額頭,及川顯然很困擾的樣子,移動腳步轉而坐到影山旁邊,並放下手中的啤酒伸手遮去影山的視線,嚴肅的語氣道出他的想法:「那我就直接了當跟你說好了,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即便現在我能聽到靈魂深處在渴望著你,即便稍微被碰觸就能輕易感受到溫度的上升,但是我的內心卻不為所動。」
豪不避諱直接捉住對方伸來的手,影山好像不懂得放棄兩個字怎麼寫:「希望對方碰自己,而碰到之後傳來的熱度讓人情緒高漲,這難道不就是喜歡嗎?」
及川瞪大雙眼難以置信,不論他說什麼都能被影山推翻,顯然完全聽不進自己的話,他趕緊抽回左手:「你真的是笨蛋耶!」
「大概面對及川桑的時候我就會變成笨蛋吧!」影山一手輕撫上及川的臉頰,拇指順著唇瓣的曲線遊走著,隨後影山頭一歪便將自己的嘴唇貼上對方的。
一邊感受下嘴唇不受控的熱度,及川知道影山有什麼意圖卻沒有做閃避的動作,任憑對方吻上自己,影山做了幾下輕啄遲遲沒有深入下去,面對宛如沒有靈魂的人偶般一動也不動的及川他不曉得該怎麼做才能勾起對方的慾望,也不知道這個舉動到底有沒有傳達自己的愛意,眼見及川睜著雙眼死盯著自己做出笨拙的動作,影山最後只好放棄拉開兩人的距離。
「真是拙劣的吻技,你是童貞吧。」
一語道破,影山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只皺起眉頭做了這樣微弱的抗議:「唔、我只是想留給我真心喜歡的人而已!」
「真是偉大的情操,但是很可惜及川桑可是一點被你捅的意願都沒有。」想著差不多該結束這次的談話,及川起身離開沙發,再繼續待下去就怕會變成難以收拾的場面。
冷不防被影山拉住,及川回過頭而映入眼簾中那再認真不過的臉孔這麼說著:「如果立場相反,及川桑就願意和我交往嗎?」
「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及川忍不住驚呼出聲,Alpha的自尊可是比誰都還要高,但是眼前這個Alpha卻願意為了區區靈魂伴侶向Omega低頭,這讓他再次感嘆自己身邊的Alpha怎麼都這麼不合乎常理。
影山低下頭但他的眼神看起來異常認真,怎麼也不見開玩笑的意思,及川輕笑出聲,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怎麼樣你都不肯放棄?」
「是的。」堅定不移的眼神不容一絲動搖似的,影山緊咬住下嘴唇做出這樣的覺悟。
及川勾起嘴角靠上前去,不知不覺影山呈現被壓在沙發上的姿勢,及川雙手撐在沙發上,單膝也跪了上來一點退路也不留給影山,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做出回應:「可以啊!我就陪你玩玩!首先就讓我看看你所謂的決心吧!」
我要讓你體會其中的空虛感,然後把你狠狠擊潰。
及川的眼底盡是冷酷。
他一直這麼相信著。
只是當及川十二歲那年被當初為他開立Alpha證明書的醫生告知他是Omega的時候,他一直以來堅信的事實一瞬間被狠狠擊碎,然而,陷入茫然的時間也僅僅是在那之後五分鐘的時間,就因為及川明白再怎麼絕望也無法改變第二性別、無法改變這鐵錚錚的事實。
開始服用違法藥物以便延遲發情期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宛若能夠讓人忘卻痛苦現實的毒品般,及川每天掩人耳目偷偷吞進一顆又一顆的藥物,服用下去他至少還能維持Alpha這個身分,直到發情期到來才從這虛幻中被用力扯回現實中。
他的內心是Alpha,只是身體卻是Omega,這是他沒辦法做選擇的。
只要他瞞住所有人,和一般的Alpha渡過一樣的生活,他就是Alpha。
恕不知,半路冒出的靈魂伴侶再次為他帶來偌大的衝擊。
場景回到某近乎沒在使用的廢棄大樓中某一間教室,岩泉在為及川注射完抑制劑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默默地雙手抱胸倚靠在桌邊,儘管及川有諸多問題想問岩泉,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過於尷尬,他只好推開全身僵硬不動不知如何是好的影山並示意要把身體弄乾淨。
待兩人都恢復冷靜也做好後續處理,及川有些艱澀地率先開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有這麼顫抖的一天:「岩醬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國中畢業,不過我沒告訴任何人,應該也沒有其他人發現才是。」一副蠻不在乎的口氣,被發現的時間點意外比及川想像的早。
「欸、為什麼?Alpha不是都很討厭Omega?甚至連接觸都不想接觸嗎?」
「你希望我說出去嗎?更何況只要你不承認就不會有人相信你是Omega,而且對我來說Omega還是Alpha或是Beta都沒差。」
腦袋徹底混亂了,一直以來及川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訴他Alpha至上Omega是最底層而Beta是無關緊要的,怎麼也沒想過眼前這個他認識好幾年的Alpha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他實在難以苟同,及川也曾經厭惡過Omega所以他很明白Alpha會怎麼看待Omega,至今他還沒遇過會坦然接受Omega的Alpha。
及川還沒來得及做回應,岩泉又接著繼續說:「所以,影山是你的靈魂伴侶吧?」
「不是。」
「是。」
這麼坦率就承認使得及川惡狠狠瞪向影山,只可惜影山絲毫沒有察覺到,岩泉指著影山再次問道:「你是在知情的情況下才會找上我的吧?」
影山眼神閃爍了幾秒鐘才終於低頭認錯:「……是的,真的很對不起。」
輕聲嘆氣,岩泉早就覺得事情不單純,多年沒聯絡的友人突然託他照顧從沒謀面的學弟怎麼想都怪異,不過既然現在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覺得有些無所謂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回學校上課了吧?我們等一下也還有其他課程。」
影山愣了一下,還以為岩泉會為了這件事而責備他,卻反倒一句怨言也沒有,他也不好再厚著臉皮繼續待下去,他趕緊背起背包離開:「是,那麼我先走了。」
「走了,及川你還要待在那裏多久?距離下午四點沒課回家的時間還早呢!」在影山離去前,岩泉這句話溜入他耳中聽起來格外清晰。
就如往常一樣到教室上課,下課後朋友們輕鬆聊天更聊起不曉得哪個發情的Omega闖入校園的意外,及川笑笑得帶過,似乎沒有人發現他正是事件的主角,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就純粹是一場惡夢般,如此不真實也絲毫沒對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接下來只要不再見到影山,他就能按照他原本的人生規劃過日子,及川是這麼想的。
只是老天爺好像不想讓及川安然度日似地,當及川和其他人道別踏上返家的路途後沒多久,正好和在門口旁似乎在埋伏等待的影山碰個正著,他下意識就先蹙眉咋舌。
直接轉身離開也不是個解決辦法,只要及川還在這間學校就讀的一天,他相信影山還是會鍥而不捨前來找他,他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並忽視那來自靈魂的渴望和吶喊:「你還有什麼事嗎?」
冰冷的語氣和視線令影山忍不住倒抽了口氣,他吞下口中的唾液努力發出聲音做回應:「我是想來和及川桑談談靈魂伴侶——」
「你是笨蛋嗎?在這種地方談這種事?你到底會不會看場合啊?」及川急忙打斷對方並壓下聲音低吼著,他實在難以理解影山究竟是故意還是無心的。
黑曜石般的純真眼眸閃爍著驚訝之色,影山這才意識到及川的顧慮,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想向對方表明自己的意圖甚至是自己的心意,霎那間,一個念頭閃過影山的腦袋,他開口:「那麼請帶我到能夠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地方,否則不管幾次我都會來找及川桑的。」
「臭小鬼,這就是所謂的威脅嗎?」
「我只是想和及川桑好好交流而已。」
這下及川徹底無語了,想不到影山的難纏程度似乎在自己預期之上,沉默了半晌,他做了這樣的決定:「到我家吧!至少在那邊不用擔心預期外的發情。」
*
及川家裡的擺設意外簡單,除了生活最低需要的用品之外沒有多餘的裝飾,雖然充滿生活感卻感受不到一絲生氣,影山放下背包大致環顧了下室內做出這些感想。
「我沒有要把你當客人的意思,所以我就不端茶了,有什麼想說的趁這次說個明白,希望以後沒有機會再見到你。」及川這麼說著,在冰箱找尋能夠消暑的冷飲。
赤裸裸的逐客令被下達,影山完全不覺得意外,在Omega的身體內是及川頑強抵抗的Alpha內心,所以面對他這個靈魂伴侶怎麼可能會以友善的態度來對待,影山知道是他擾亂了對方的步調,可是卻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膽怯收手。
「我喜歡你。」
手邊的動作頓時靜止,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及川馬上做出了應對:「我說,那都只是錯覺而已吧?」
「不,我相信這個感情是真的。」
總算選定要喝些什麼,及川拿出啤酒轉頭對影山輕笑了聲,對於影山太過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呵!明明在那之前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因為是靈魂伴侶才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罷了。」
「我覺得這是一見鍾情。」豪不畏懼直視著及川,影山一點退縮的念頭都沒有。
走到影山面前,及川俯視著對方問道:「你是笨蛋嗎?」
「不是……吧……雖然很多人曾經這麼說過我……」
按住額頭,及川顯然很困擾的樣子,移動腳步轉而坐到影山旁邊,並放下手中的啤酒伸手遮去影山的視線,嚴肅的語氣道出他的想法:「那我就直接了當跟你說好了,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即便現在我能聽到靈魂深處在渴望著你,即便稍微被碰觸就能輕易感受到溫度的上升,但是我的內心卻不為所動。」
豪不避諱直接捉住對方伸來的手,影山好像不懂得放棄兩個字怎麼寫:「希望對方碰自己,而碰到之後傳來的熱度讓人情緒高漲,這難道不就是喜歡嗎?」
及川瞪大雙眼難以置信,不論他說什麼都能被影山推翻,顯然完全聽不進自己的話,他趕緊抽回左手:「你真的是笨蛋耶!」
「大概面對及川桑的時候我就會變成笨蛋吧!」影山一手輕撫上及川的臉頰,拇指順著唇瓣的曲線遊走著,隨後影山頭一歪便將自己的嘴唇貼上對方的。
一邊感受下嘴唇不受控的熱度,及川知道影山有什麼意圖卻沒有做閃避的動作,任憑對方吻上自己,影山做了幾下輕啄遲遲沒有深入下去,面對宛如沒有靈魂的人偶般一動也不動的及川他不曉得該怎麼做才能勾起對方的慾望,也不知道這個舉動到底有沒有傳達自己的愛意,眼見及川睜著雙眼死盯著自己做出笨拙的動作,影山最後只好放棄拉開兩人的距離。
「真是拙劣的吻技,你是童貞吧。」
一語道破,影山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只皺起眉頭做了這樣微弱的抗議:「唔、我只是想留給我真心喜歡的人而已!」
「真是偉大的情操,但是很可惜及川桑可是一點被你捅的意願都沒有。」想著差不多該結束這次的談話,及川起身離開沙發,再繼續待下去就怕會變成難以收拾的場面。
冷不防被影山拉住,及川回過頭而映入眼簾中那再認真不過的臉孔這麼說著:「如果立場相反,及川桑就願意和我交往嗎?」
「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及川忍不住驚呼出聲,Alpha的自尊可是比誰都還要高,但是眼前這個Alpha卻願意為了區區靈魂伴侶向Omega低頭,這讓他再次感嘆自己身邊的Alpha怎麼都這麼不合乎常理。
影山低下頭但他的眼神看起來異常認真,怎麼也不見開玩笑的意思,及川輕笑出聲,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怎麼樣你都不肯放棄?」
「是的。」堅定不移的眼神不容一絲動搖似的,影山緊咬住下嘴唇做出這樣的覺悟。
及川勾起嘴角靠上前去,不知不覺影山呈現被壓在沙發上的姿勢,及川雙手撐在沙發上,單膝也跪了上來一點退路也不留給影山,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做出回應:「可以啊!我就陪你玩玩!首先就讓我看看你所謂的決心吧!」
我要讓你體會其中的空虛感,然後把你狠狠擊潰。
及川的眼底盡是冷酷。